,府衙主持承德府境内诸权竞买,所得五成解送国库,五成用于地方。”
他顿了顿之后看着秦永泰:“若想竞买,同样要落籍承德府,并视户口人丁多少有限额。秦掌柜,明白了吗?”
“……小人明白了。”秦永泰说罢看了孔胤植一眼,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两锭银子出来,堆着笑脸搁到舒柏卿面前的桌子上,“小小心意,实不足为敬。府台放心,小人速速请衍圣公爷做主,看看山东各家本支旁支有多少人能落籍承德。到时若大工人手不足,也请抚台吩咐。别的不敢说,小人在临清就不知能拉来多少力工……”
舒柏卿看着这两锭银子,看了一会之后就欣然笑道:“好!曲阜孔氏竞买承德府民田保证金白银五十两,本府先记在账上!”
说罢站了起来作了个揖:“静候佳音!”
秦永泰愕然听着舒柏卿的说辞,见他有送客之意也只能先行告辞。
当然,先由孔胤植与舒柏卿说了两句前辈和后学末进之间的客套话。
舒柏卿笑着看他们离开,随后想了想,提笔给沈鲤先写封信。
山东孔家的情况,他是清楚的。
厉行优免之后,孔尚贤不愿做出头鸟,该执行的当然是带头执行了。
这意味着整个孔氏的本支旁支还有许多与他们有关联的本地姻亲、投献豪奴及富商大户都“申报”出来了许多隐田隐丁。
兼并多年,除了朝廷恩典赐予衍圣公的山东孔庙祭田是确定不交税的,孔氏这个大利益集团名下田土到底有多少万顷?不知道。
但过去,大量的隐田隐丁都不交赋税。厉行优免之后,不论是分摊到那些丁口之上的地方科则,还是巨大田土面积扣除优免额度之后要上交的田赋,对孔氏来说都是巨大负担。
现在他们这么积极,无非是因为新边免税五年,他们可以把大量不能解除附庸关系的雇工、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