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养奴仆的国丈李伟,皇帝拂了李太后的面,直接准了。”
“各处都在拿人做刀,你我招子放亮点,万万不能落了他人算计。”
这话公道,陈有年闻言,总算舒缓了神色。
他认可地颔首道:“此为真理!”
“大节之所在,我自不会丢。”
许孚远欣慰地点了点头。
这个同窗虽然臭毛病不少,但至少说得进道理,比起沈思孝、艾穆之流的老顽固还是好多了。
他侧过身子,又将窗户推开一个缝隙,确认彗星离开之后,才将窗户推开透气。
“嗯?这都落锁了,怎么还有人往皇宫去?”
许孚远有些惊讶,吏部衙门外的千步御道,往里走,除了皇宫也别无去处了。
陈有年听到同窗的声音,也站到了窗边,他眼神好使些,伸着脖子看了会。
而后才见怪不怪道:“好像是钦天监监正朱载堉,今夜扫把星犯紫薇,不递奏疏入宫才是怪事了。”
落锁之后虽然人不给进,但门缝里递纸条还是可以的。
许孚远哦了一声,钦天监啊,那不奇怪了。
随后,他又啧了一声:“说来也怪,当初陛下登基之初,亲自请这位郑王世子入朝尽亲亲之谊,他都无动于衷。”
“也不知去年怎么回事,突然就自己屁颠屁颠进京了。”
陈有年闻言,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那道身影消失的方向,喃喃道:“最好别是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许孚远摇了摇头:“他还不够格。”
两人又说了一阵话。
许孚远伸了个懒腰:“申时行那厮将吏部事全丢给咱们这些微末属官,也不知在哪里逍遥,实在不当人子,走罢,剩下的事明天再说了。”
说罢,便收拾起东西来。
两人熄灯离衙,浑然没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