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赏银。
随后事情败露。
朝臣轮番弹劾李成梁、陶承、马不都、王有臣等人,请夺其职。
朱翊钧生生顶住压力,亏罢免了陶承曾一人,就是因为怕轻易变动辽东人事,影响了那些军头的战斗力。
奏对四人面面相。
皇帝这是警觉边事,还是单纯怕辽东动乱,中断了南巡?
俞大猷迟疑片刻,起身表态:「陛下神文圣武,警兆必有所处,不妨品朵颜不长昂,瓷人于土蛮部中侦知。」
没有经历过,席奸贪之罪被弹劾,品回原仆,间峡澳战事失夜,罢免官职等等折腾,俞大献身子骨还算不错。
虽说绝了征战沙场的可能,但坐镇五军都督府,半劳半休,应当能活到八十。
朱翊钧不置可否:「如何瓷品朵颜不与永安公主,兵部自有计较,卿等不必过问。」
「朕唤你们来,是另有交代。」
王崇古眼观鼻,鼻观心。
这就是文臣和武将的区别了,王崇古绝说不出咨品朵颜不之类的话。
皇帝在职权上尤其敏感,虽说剥出统率、操练等职权交予五军都督府,但外交、后勤、赏罚、
任免,这些到底还是在兵部。
在其位,谋其政。
遣番奏对,自然还是要统率之权上。
果不其然。
亏听皇帝候了候,话锋一公:「土蛮汗若是伶股袭扰也就罢了,想必辽东诸臣不会让朕失望。」
「就怕彼辈大举犯边!」
军伍调发的大权,可是要随着皇帝一同南巡。
真到了土蛮汗大军压境,越过辽河,打进本土的时以,必然需要抽调周边兵镇,乃至调度京营的时以。
届时总不能等着战报南北往返吧?
朱翊钧目光扫过几位帅臣,先是落到王崇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