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说明更多的果实试炼者都安然无恙,只是被迫被发配到了不同人类城邦。
一个身着战灵院院务长袍的中年男人接手了这批人,所有人也跟着院务向学院走去,这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刘嚣没有跟上去,他就那么站着,注目一艘艘风舟起降,观察每一个来自新月的人。
可直到最后一艘风舟落下,也没有出现一个他熟悉的面孔。
刘嚣长长的,长长的叹了口气。
转身向学院行去,这一路,他走得特别慢。
.......
战灵院内,院生们重新集结在环道,将平静期硬生生过成了躁动期。
但酒字屋的生意却并不好,或者说,没有之前那种热烈气氛,斗战的院生们聚在一起喝着闷酒,相视无言,眼圈泛红。
从一路来听到的流言让刘嚣知道,殉亡的导师不仅仅来自斗战学院,也有游刺和信仰的导师,但斗战的死的最多,没办法,作为冲锋在前的近战,受伤和死亡一直是常伴左右的。
关于战争的传闻也很多,什么又一座人类城邦覆灭,什么人族圣裁派出了奥陶火圣和魂切圣者带队一众强者参与战斗,什么卷娄群潮的评级已经从大荒级降低到蛮荒级,什么人类准备在三圣冻土与卷娄群潮展开决战,届时连冻土的三只圣兽也会被迫参战。
刘嚣虽然都听在耳中,记在心里,但确实没听懂,毕竟专业名词太多,他也不明白。
院生们还在谈论的话题,就与他息息相关了,是关于果实试炼者的,据说那五十多人没有经过入院考核直接就成为院生了,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有好有坏,但坏处更多。好的一点是没准其中就有自己的同乡,而且从阶层考虑,这些人也算自己的同类,至于坏处,恐怕土生土长的院生会对包括他在内的试炼者抱有更大的敌意,之前或许是好奇和鄙夷,但之后就真的是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