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在装!这老头还在装!
赵都安也懒得与他辩论,微笑道:
“随你怎么想,总之,这场博弈,看上去是我赢了。而你……还有你们……”
他指着芸夕那几个年轻人,微笑道:
“庄太傅,你便不为自己想,也该为他们想想,投降吧,本官在此以‘太子少保’的身份承诺,只要你投降,本官绝对不难为他们,我甚至可以上书陛下,免除了他们的罪,你看如何?”
“狗贼!”
一名青年大骂:
“我等宁愿死,也不会向你屈服!我恨不得生啖你肉,碾碎你骨……”
“对!太傅,莫要听他蛊惑,我等宁死不屈!”
一名名铁骨铮铮的少年纷纷开口。
“哦?是么?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赵都安脸上笑容缓缓消失,冷冰冰俯瞰对方,嘴角浮现讥讽:
“那本官就满足你们,呵,庄老狗,看样子是本官赌赢了。”
这时候,伴随霁月疯狂地轰击,亭外的屏障已经岌岌可危,疯狂闪烁,行将崩溃。
而山庄外头的山道上,战斗声还未结束。
一群少年人面色发白,却是无人后退,做好了慷慨就义的姿态,有人拎起棋盘,有人拿起板凳,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
庄孝成却是怡然不惧,淡淡道:
“你真以为你赢了?”
他缓缓张开左手,掌心赫然是另外一枚青玉鱼符。
赵都安愣了下,慷慨就义的少年们也是一怔:
“太傅您还有一枚?”
庄孝成缓缓走到亭中一根珠子旁,作势将鱼符朝柱子摔去,争取更多的时间,脸上浮现笑容。
山道处的战斗声,正逐步靠近,说明齐遇春二人正越来越靠近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