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棠并非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觉得憋气。
这时,她眼角余光忽然注意到远处一行人骑马而来。
眸子微微一亮:“他竟然来了。”
一众缉司望去,惊讶发现,消失了大半个月的风云人物,竟堂而皇之,纵马而至。
赵都安穿一身黑色劲装,脸上覆着标志性的纯白面具。
身后跟随梨花堂一众锦衣。
……
“唏律律!”
赵都安在乐游原边缘勒马,翻身下马,给缰绳一丢,自有后头的锦衣去安置。
他自己则带着钱可柔、沈倦、侯人猛等亲信如利刃,切入人群。
霎时间,吸引了全场注意力,远处踏秋的游人,亭台楼阁中吟诗作赋的文人,都陆续停下动作,眺望而来。
更有指指点点。
这个近期京中的风云人物,竟真来了!
霎时间,赵都安面前的人群如潮水般,向两侧让开,有闪躲不及的,被身旁亲友猛地伸手拽开!
如畏猛虎!
赵都安脚步轻快,目标明确地往山顶的甘草台走。
很快抵达文会所在的山坡。
而方才齐聚一堂,肆意谈论,阴阳怪气他的一大群人都不约而同闭上了嘴巴,目光躲闪,悄然往后退去。
人的名,树的影!
哪怕此人后台不如“赵阎王”,据说却也是个凶狠的杀胚,背后牢骚罢了,有几个敢当面放肆?
就连陈司业与那名都承旨都闭上了嘴巴。
“咦?”
赵都安却停下脚步,注意到了路旁席间的一文一武,两张熟悉面孔。
“是你们啊,又见面了,你们脸上的伤怎么弄的?”赵都安随口询问。
他真的只是随口一问,因为今天他的心情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