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只怕都不会回返了。”
徐贞观恩了声,眼中流露出一丝黯然。
这个道理,她何尝又不明白?
需要海春霖提醒?
甚至因之前安装了镇物铃铛的缘故,赵都安是否回来,她同样无须亲自来问。
那日中秋东山踏秋后,京城内气氛为之一变,这几日,无论朝野上下,都在关注议论淮水西线的战事。
所有人都明白,赵师雄既已归顺,那接下来,必是与云浮叛军的大战,能否顺利夺回半座淮水?
缓解朝廷物资日渐紧缺的燃眉之急?
无数道眼睛都盯着。
至于一举擒拿徐敬瑭,剿灭云浮……倒并没有多少人指望。
那多少有点奢望了。
赵都安在城内的声望也日隆,可随之而来的,也是危险。
徐贞观很清楚,慕王既敢叛乱,必有依仗,哪怕赵师雄倒戈,可南下镜川邑,依旧存在危险。
她本想就此,与赵都安仔细叮嘱一二。
却没想到,中秋那一夜,天子楼醉酒,二人一番摩挲后,这家伙留了一首堪称传世的诗词,便逃回了前线。
徐贞观也没有手段迅速联络赵都安,只能等待他主动回来,汇报情况。
“知道了。”
女帝点了点头,没有离开,依旧迈步进了武功殿深处,踏入那座小楼的第四层。
推开门。
房间内摆放的灯烛架子上,一根根蜡烛自行点燃,橙色的烛光扩散开,驱散黑暗。
显出石壁旁,盘膝靠坐,一动不动的“赵都安”。
女帝瞥了这傀儡替身一眼,旋即移开视线,静静望着石壁走神。
月光从身后洒进来,照在地板上,照亮她的裙摆。
徐贞观轻轻叹了口气:
“你如今又如何了呢,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