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
竟然有点可爱。
赵都安笑了,找回了些许主动权,他微笑解释:“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徐贞观嗤笑:“吃苦怎么会成人上人?”
赵都安给她干沉默了。
两人一人叼着一杯咖啡,沿着明亮广告牌拼成的街道走着,赵都安忽然道:
“徐小姐为何这么执着于诗词?”
他觉得贞宝今晚不大对劲,决定试探一波。
徐贞观吐出吸管,望了眼都市上空的光污染,看不见星月,她轻声说:
“我……未婚夫,写了首诗词,很好。”
“哦?愿闻其详?”
“明月几时有……”女帝将中秋词念了一遍,而后问:“你觉得如何?”
赵都安一脸赞叹:
“我虽不大精通古诗词,却也能听出,这词极好,可惜如今古诗式微,否则只凭这一首,足以名动天下。没想到徐小姐的未婚夫竟是个才子,有这般深厚的古文功底,想必是个很优秀的人吧?”
徐贞观斜眼看着“章回”大吹特吹,倍感惊奇,闻言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
“的确是个极优秀的人,而且很有名。他叫赵都安,你听过么?”
赵都安摇头道:“倒是没有。”
徐贞观点了点头,又喝了口咖啡,忽然冷不防又道:
“那苏轼你听过吗?高适呢?”
“当然,这等如如雷贯耳的……”赵都安下意识点头,话说了一半,突然戛然而止,他也猛地停下了脚步,侧头惊疑不定地看向贞宝。
女帝同样停下了脚步,夜风吹乱了她的发丝,衬衫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她的半张脸在路灯的光中仿佛蒙着淡淡的一层阴影。
徐贞观转回头,黑亮的眸子与赵都安对视,她脸上终于不再伪装天真无知,而是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