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的一口棺材,道:
“去给人收尸。”
我猜也是……黄小柔眼中掠过得意之色。
她早注意到了那口上好的棺材,再结合湖亭乃前线,她怀疑是眼前这名公子的长辈死在了前线,于是才宁肯冒着战火,也要去前线给人收尸。
只是黄小柔不明白,为什么这贵公子还能笑得出来,去收尸还拖家带口的。
“咳,我可要提点你几句,”
黄小柔板起脸来:
“湖亭可是打仗呢,虽大冬天没开战,但周围哨卡可严的很。
白石桥在建成军的手里,等会过桥的时候,人家盘查你们,记得不要了乱说话,也少嬉皮笑脸的,否则我们可也保不住你们。”
顿了下,她有看了眼玉袖和金简,咬牙道:
“也不明白你带什么女眷。”
赵都安手中捏着树枝,只觉这女镖师有趣,明知故问:
“你们不是押镖的?不负责保护我们?”
黄小柔气的直瞪眼:
“人家是兵!民不与官斗知道不?”
赵都安摇头道:
“一群谋逆作乱的叛军,是匪,哪里是官?”
“诶你这人!”
黄小柔瞪大了眼睛,差点跳起来,恼火道:
“这种话你心里想想可以,但怎么能说出来?莫要连累所有人一起找死!这是前线,不是你家的温柔乡!”
她咬牙切齿,已将赵都安归类为那种愚蠢的“傻白甜”贵公子。
过往的押镖经历中,她也护送过一些大户人家的子嗣,许多都傲慢、愚蠢的令人作呕。
若是平常时节忍一忍就罢了,但如今是去前线,这人若是犯蠢,是真会连累所有人掉脑袋的!
念及此,黄小柔耐心下,一次次讲述前线的危险,叮嘱赵都安等人之后过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