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一黑衣女子背着双手、步履轻盈的踏进景阳宫来。
对方看了一眼地上的白鲤,啧啧称奇:“景阳宫怎的变成这副模样了,你们哪有半点修心养性的样子嘛?”
玄素一怔:“皎兔?”
皎兔笑吟吟的跨进大殿,随手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刺在玄素胸前,玄素哀嚎一声,倒地抽搐不止。
玄真回身,轻声问道:“十二生肖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只是我景阳宫内的事,好像不归十二生肖管吧?”
皎兔没有解释自己已经不再是十二生肖,只故作吃惊道:“是我密谍司凶名不盛吗,谁给你的勇气这么与我说话?”
说话间,她从袖中又取出十余支银针,屈指弹向所有道姑。转瞬间,所有人倒地不起,疼得冷汗直流。
玄真皱起眉头:“你做什么?”
皎兔笑眯眯说道:“有人拜托我来看护一下白鲤郡主,我拿了他的好处刚刚晋升一级,自然要尽心尽力帮他做事。”
白鲤怔住。
皎兔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的低头看向白鲤。
“咦?”她看见白鲤手中还攥着半截沾血的筷子,仿佛又看见那天夜里,手里握着一枚沾血碎瓷的陈迹:“你们两个倒还挺像的嘛!”
玄真皱眉道:“你可知我景阳宫是何地方,三清道祖面前,岂容你在此放肆!”
皎兔没搭理她,抬头看向正殿里的三清道祖:“景阳宫是什么地方?让我想想……嗯,这里是个害人的地方。玄真啊,当年你为了不给先帝陪葬,在太后帮助下逃到这里来,吃尽了苦头。永淳公主爱而不得,被关在这里逼成了疯子。玄素就因为不小心摔碎了某位贵妃心爱之物,就被发配到这里。按理说大家在这应该相依为命才是,怎么反过来害别人时,还要变本加厉?”
玄真平静道:“景阳宫里皆是无德女子,我只是规训她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