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的声音像一柄利剑刺破混沌。
赵琰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跪在通风口前,指腹被骨刀的银色纹路烫出几个水泡,骨刀的嗡鸣已经平息,刀身重新覆上一层漆黑。
“你刚才瞳孔全白,差点栽进洞里!”
“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张雪递来水壶,掌心的金光在他眉心轻轻一点。
赵琰喉间发紧,刚才的画面太过真实,银狼铠甲身影的绝望,年轻士兵的嘶吼,甚至风雪落在脸上的刺痛,都清晰得仿佛亲身经历。
他抹了把脸,声音带着未散的沙哑:“我看到了昆仑墟的战场,一个叫凌风的士兵,还有……火女的青铜令牌。”
火女闻言一愣,连忙掏出怀中的令牌:“你是说,这破令牌跟矿洞有关?”
令牌在暮色中泛着温润的光,边缘的狼纹在头灯光柱下格外清晰。
“不止有关!”
赵琰指尖划过骨刀的纹路:“画面里的年轻士兵,胸口就挂着这个令牌。”
“他叫凌风,是骨刀原主人的亲卫,也是……把骨刀送到青州矿洞的人。”
林建军抱着林念走过来,小姑娘右眼的白雾突然剧烈翻涌:“大哥哥说,凌风是他最好的朋友,当年为了护着骨刀,被陨石的黑气冻成了冰雕,连魂魄都碎了……”
“那火女的令牌……”
轩辕坤挠挠头,尴尬一笑:“总不能是从冰雕上扒下来的吧?”
“或许是传承!”
裴秀翻开古籍,指着其中一页插图:“北魏时期的玄甲卫有个规矩,亲卫的令牌会传给后世。”
“火女,手里的令牌,估计就是你爹祝融,传承下来的。”
“搞不好,那个亲卫……还是你爹的不知道多少代弟子呢!”
火女愣住了,半晌才开口:“你是说……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