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药鼎,南山顶上有守护古城的山神,都是些听个乐子的事儿。”
炎帝?
赵琰的骨刀突然轻轻一颤,狼牙石也随之泛起微光。
他和张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他们刚在青州接触到北魏玄甲卫的故事,怎么到了青海,又冒出了炎帝的传说?
“马爷的茶馆在哪?”
赵琰放下盖碗茶,决定去探探究竟。
巷尾的老茶馆藏在一排卖民族工艺品的店铺后面,蓝布幌子上写着“老西宁茶肆”四个褪色的大字。
掀开门帘,一股混合着茯茶和旱烟的味道扑面而来,十几张老旧的八仙桌旁坐满了客人,大多是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围着一个穿藏青色马褂的老者听故事。
“要说这湟水河啊,可不是普通的河。”
老者手里转着核桃,声音洪亮如钟:“老辈人说,五千年前炎帝路过这儿,见河水泛滥,就把自己炼药的鼎沉在了河底,才镇住了水怪。”
“现在你们去河边看,有时候还能看到水底有金光呢!”
“马爷又吹牛!”
旁边一个戴白帽的老汉笑骂:“去年水利局清淤,也没见着什么鼎!”
“你懂个啥?”
马爷瞪眼回应道:“那鼎是有灵性的,寻常人哪能见着?”
“得是心诚的人,还得是跟炎帝有缘的,才能在月圆之夜看到鼎上的纹路。”
赵琰他们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下,点了几碗茯茶。
火女对故事没兴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邻桌的油香。
苏海燕无奈,只好叫了一碟油香和馓子,让她先垫垫肚子。
“马爷,您说的炎帝,就是教人种庄稼的那个神农氏?”
钟黎趁机问道,手里的笔记本已经翻开。
“咦,不错啊,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