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漠河之角不是具体的地名,是当地人对北极村以北那片无人区的称呼,那里常年积雪,只有鄂温克族的猎民偶尔会去。”
张雪收起地图,人王之剑被她用厚布裹着,当成普通行李放在行李架上。
“正义路的人藏在那种地方?”
轩辕坤啃着冻梨,牙酸得直抽气:“他们不怕冻成冰棍?”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裴秀的笔记本电脑上显示着正义路的资料:“这是个很神秘的组织,没人知道他们的总部在哪,只知道他们擅长古武,行事狠辣,近几年在东北边境活动频繁,据说在找什么镇北之宝。”
“镇北之宝?”
钟黎的眼睛亮了:“会不会就是麒麟心?”
“很有可能。”
“北魏时期,拓拔烈曾在漠河一带驻军,史料记载他当年从昆仑墟带回过一块‘麒麟玉’,后来不知所踪。”
叶晨欣的短刀在指尖转了个圈,刀身映出窗外掠过的白桦林。
火车进站时,天空飘起了细雪。
漠河站很小,站台上积着没过脚踝的雪,几个穿军大衣的本地人正跺着脚聊天,嘴里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
“这地方比青海还冷。”
“我们找个有暖气的地方先住下,冻死我了。”
火女把自己裹成个粽子,只露出两只眼睛,青铜令牌在她怀里硌得慌。
众人在北极村找了家民宿。
民宿老板是个鄂温克族大叔,叫安塔,脸膛被风雪吹得通红,笑起来露出两排白牙:“你们是来旅游看极光的?”
“这个季节有点早,得等下个月。”
“我们随便逛逛,想打听点事。”
赵琰递过去一包从西宁带来的茯茶,这是他从马爷那学的,打听事得先递上见面礼。
安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