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声响起,中桥听出声音了,这是田中的笑声,“可是当地的美人呀!”
石谷满意地听着大家的议论,随后抬手制止了大家,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最后清了清嗓子:“所以我说他是个蠢货,明知道是无底洞还要往里砸钱。”
“最可笑的是,他还到处借钱,真以为有人会同情他?”
最后,石谷提醒大家,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我要告诉你们,这个病就是个无底洞,你们可不要借中桥先生钱。”
“你们谁要是把钱借给他了,别到时候他可还不上你们,你们哭都没有地方。”石谷说完,还特意环视了一圈会议室,“记住,我们是商人,不是慈善家,千万别被他的可怜样子给骗了。”
会议室里响起了一阵赞同的声音:“石谷先生说得对,我们确实不能感情用事。”
“就是,那是他女儿,又不是咱们女儿,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如果他的夫人来求我,或许.....我可以请他夫人吃顿饭,哈哈!”
石谷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看来大家都明白我的意思,我就是提醒你们一下而已。”
冰冷的门板隔绝了会议室内的喧嚣,却隔不断中桥耳畔回荡的石谷那尖刻的讥讽。
中秋紧紧攥着金属门把手,指腹传来刺骨的寒意,却远不及胸腔里翻涌的怒火烧得炽热。他死死盯着那扇该死的门,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眼底血丝如蛛网蔓延,喉结上下滚动,牙关紧咬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足足一两分钟之后,中桥听到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华夏人的聊天的声音,中桥知道,那是华夏方面的代表,看来石谷也让他们来开会了。
中桥强迫自己松开几乎要被他捏变形的门把手,金属表面残留着他的体温,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却在吐出气息的瞬间将所有的愤怒、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