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最终停在了脸色煞白的南方人身上。
那南方人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原本擦拭不停的丝质手帕被他紧紧攥在掌心,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喉结滚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生生咽了回去,只是那眼神闪烁不定,透着几分慌乱和恐惧。
老者则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两颗玉球轻轻放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像是在提醒众人此刻的紧张气氛。他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南方人,那眼神里充满了玩味和警告,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又像是在责备某种隐瞒。
陈阳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切,心中暗道:看来这南方人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或者说,至少不是完全一条心。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更衬托出此时的寂静与压抑。
“放屁!”南方人的声音如炸雷般响起,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动作之猛烈让椅子腿在光滑的地板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他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像煮熟的龙虾一样,青筋在太阳穴处跳动着,手指颤抖着指向陈阳的鼻尖:“你他妈的在这里信口开河!纯粹是在撒谎!九龙杯?”
“哈!根本就没有什么狗屁九龙杯!那只是的传说罢了!”
陈阳面对对方的怒火毫不退缩,反而更加镇定自若,嘴角甚至浮现出一丝不屑的笑意,迎上对方愤怒的目光,眼神中透着挑衅:“你知道个屁呀!”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在这里大呼小叫什么?”
陈阳轻蔑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无知的小丑:“你看过那些物件,还是我亲眼看过物件?别在这里跟我装专家了!”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跟你实话实说,当时我就在江城市局的现场,那批辽代文物一件一件摆在我面前,有什么物件我能不知道吗?而且——”
说着,陈阳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