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刘强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他漫不经心地抬起右手,食指与拇指轻轻捏在一起又分开,关节处发出清脆的“咔咔”声,像是某种危险的信号。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意味。
女人依旧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姿势未变分毫,只是眼神微微一凝。她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又或者,她已经胸有成竹。
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沉重。头顶的白炽灯管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更添几分烦躁。
林耀祖跪在地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后背的衣衫已然湿透。他死死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却感觉不到疼痛。
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紧紧包裹。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
“我…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林耀祖的声音嘶哑,带着最后的挣扎和绝望,他猛地抬起头,目光扫过在场的三人,狠狠瞪了一眼陈阳,之后转头看向女人,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急切地辩解道,“是姓陈的在骗你们!他说的那些都是编的!他故意挑拨离间!”
在场几人的目光如同烙铁般烫在林耀祖身上,他额头的汗珠在灯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斑,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神飘忽不定地在几人之间来回游移。
他那副慌乱的神态,现在给在场的人感觉就是,他在撒谎——那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拙劣掩饰。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在轻轻震颤。
陈阳似笑非笑地抱着双臂;老者手中的玉球不知何时停止了转动,目光如鹰隼般锁住他;而那女人,始终面无表情,只是眼底深处翻涌的寒意越来越浓。
撒谎?是的,谁都看得出来。可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