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放在私人收藏区。”
“至于两国联合的问题上,我们可以在展览之后,在进行探讨。”施密特轻轻敲敲桌面,“我们首先还是要保证两国完成这次展览。”
“其他的问题,过后再说。”施密特不耐烦地挥手。
安德森沉默不语,只是微微颔首。他的目光落在窗外,雨滴在玻璃上蜿蜒而下,如同此刻复杂的心绪。而在华夏大使馆,耿老正在做最后部署:“明天陈阳和王教授主攻艺术交流,张教授负责记录他们的每一个问题和反应。”
“其他问题,我们要见机行事。”耿老一只手重重拍到了桌面上。
陈阳突然想起什么:“耿老,我注意到战车国代表团中有个人一直没说话,但似乎对我们的文物特别关注,晚宴事后,他就站在哈特尼克尔旁边,这个人给我感觉很不一般。”
“看着虽然对文物不感什么兴趣,但是我观察,他曾经多次偷偷的凑近观察那件青铜方罍。”
李参赞中精光一闪:“陈阳,你描述一下他的样子。”
“四十多岁,棕色卷发,左手有块明显的疤痕。”陈阳回忆道。
李参赞听完之后,翻看了自己的文件,将一份文档放到了桌面上,指向一个名字:“陈阳你说的应该是他,克劳斯·维尔纳。”
“他名义上是博物馆研究员,但根据我们的资料,他实际上是战车国几家重要拍卖行的鉴定顾问,专门负责亚洲艺术品。而且.....”李参赞扫了一眼众人,“他还有一个身份,他是当地黑帮老大的儿子,主要负责走私。”
“也就是说,他去的目的......”陈阳恍然大悟,睁开了眼睛。
李参赞重重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雨越下越大,敲打着两国代表团所在建筑的窗户。在这看似平静的艺术交流背后,一场关于文化传承与争夺的暗流正在柏林的黑夜中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