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由此,对于欧洲此刻的处境更加清晰了。
现在的苏连,勋章元首还没挂,苏联还处在它辉煌巅峰的尾巴上,也就是说,它对欧洲的威慑和压迫力依然没有变化。
而在这种背景下,密特朗的国有化改革,在李长河看来,突然间有了些其他的韵味。
世界是联动的,法国国内的问题绝不单纯的是国内的经济问题,它一定是有内部因素和外部因素共同参与而产生的结果和导向。
想到这些,再结合前世脑海中的一些历史资料,李长河心里忽然间有了几分更清晰的认知。
抛开米国不谈,欧洲在八十年代,尤其是八十年代前中期跟国内的关系缓和,除了苏联的因素之外,显然还有着他们自己内部的因素。
他们之中的掌权阶级压力巨大,逼得他们不得不跟东大交好,而等到八十年代中后期,苏联崩塌迹象开始浮现的时候,这帮人的态度就变了。
所以现在的欧洲很多人,算是内忧外患?
想到这里,李长河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既然这样,那他可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