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齐,是我段氏的。”
“这么说,我慕容就只能勉强把南徐收下了。”
“我等不必拘泥于此。”
“东胜神洲地大物博。”
“拿到四国之后,还可以继续进去,天下的一切,都是我们的!”
“说得好啊!”
“算算时间,也就是剩下最后一些日子了!”
“盛朝的老皇帝也在里面。”
“呵呵,最关键的是孙象宗,那个老不死的也困在城内,他这一辈子,不知道杀了我天族多少子民,如今化作血水,也是罪有应得。”
“他那个徒弟呢?”
“宇文景温,有没有把姓陈的按死在玛瑙河?”
“……”
“报!”
“大事不好!”
“诸位大汗,大事不好!”
一名蛮人拿着情报进来,把玛瑙河的事迹复述一遍,最后补充道:“如今,陈三石已经率领部众,直奔着狼居胥山而来了!”
在短暂的死寂之后。
拓跋大汗拍案而起,指着白发苍苍的宇文大汗:“宇文景濂,你那四弟不号称你们宇文一族最强之人么?最强之人,手底下带着五万大军,死在了玄象的手里?”
“四弟、我儿……”
宇文景濂沉浸在噩耗当中。
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地驳斥道:“拓跋宏信,未知全貌,你凭什么侮辱我四弟?说不定,那姓陈的手里有什么底牌呢?!”
“没记错的话,你那个小儿子,是第二次被生擒了吧?还是同一个人手里!”
拓跋宏信讥讽道:“我看你们宇文一族,也是离完蛋不远了!”
“你……”
宇文景濂站起身,想要说什么,就遭到打断。
“二位,还是不要再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