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阶级的人,我们要让每个成员,都成为那种……”
想了一会儿,安幼南终于以她不多的文化憋出一个词:“才媛。”
周清清举手。
安幼南威严道:“你说。”
“只有一个问题,”周清清说,“我们没人会写诗。”
众人沉默。
这确实是个问题。而且是个很关键的问题。
“没关系,这个我有办法。”安幼南说。
…
赵词发现,最近自己的日子,突然变得好过起来。
一夜之间,安幼南的那帮狐朋狗友,都不来烦自己了,安分守己状如淑女。
别说跟之前比,哪怕比起安幼南成为同桌之前,她的日子都要好过许多。
她已经很久没在眼角余光中看到同学对她寒酸的打扮露出鄙夷的表情。
她听到风声,说是几个人在忙着办什么诗社。
赵词对此自然是嗤之以鼻。她不认为这几个纨绔子弟真想办什么诗社。就算想办,也办不好。
总之,这段时间是她来到这所学校最畅快的一段时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从上次那事后,安幼南就不再跟她搭话了。
这让她有些难受。
不是她被虐出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主要上次她宣泄了一通,事后听同学说,是自己误解安幼南了。
安幼南并没有如她想的那样拿她的诗示众,反倒还批评别人不该乱动她的私人物品。
自己把人劈头盖脸一顿骂,安幼南不仅没急眼,事后更是一句重话没说,这很让她过意不去。
她几次想向她道歉,却实在开不了那个口。
在某节晚自习上,安幼南好似感受到了她内心的矛盾挣扎,主动转过头,微笑着跟她搭话:
“对了,赵词,你知不知道,我们最近在办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