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说,“你有这个心气,说明这个副主席的职务安排得不错。”
王子虚还没什么反应,旁边的林峰比他先如释重负:“老师,你吓死我了!”
李庭芳笑着道:“前段时间,省里给我打过好几个电话,就是在说这个王子虚的事。”
林峰一惊:“省里?省文协?您怎么不告诉我呢?”
李庭芳道:“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吗?他们应该跟你要求过,要给王子虚安个处分,把他给停职吧?”
林峰额头上汗下:“是……”
李庭芳道:“我知道你跟他关系好,压力你都顶了,我就没必要再跟你讲,徒增烦恼。”
说完,她又一笑:“再说了,他们给我一个退休的老人施压,又有什么用?我就当他们在放屁,轻飘飘的就过去了。”
王子虚有些惊讶,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在那件事的背后,居然有这么多人都帮他担了压力。
他再次对林峰感到感激。
林峰说:“老师,那您对这事是怎么想的呢?”
李庭芳说:“事情的是非曲直,我不知道内情,不评价,但是就说停职这件事,他们都没跟石同河停职,我们凭什么要停王子虚的职?”
说完,她翻了个白眼,有种不符合年龄的活泼感。
宁春宴听了她的话,伸出双手,轻轻地鼓掌喝彩起来:“李老师说话,霸气!听了让人心情舒爽!”
李庭芳说:“本来就是嘛,他们说,网络舆情很大,不管谁对谁错,先给王子虚停职,给公众一个交代。
“我当场就怼回去了,怎么不给石同河停职呢?我们西河是个小地方,可不是没骨气,能够任你们欺负。你们什么时候给石同河停职了,再来谈王子虚停职的事!”
宁春宴愈发崇拜,鼓掌鼓得更起劲了:“说得好!”
李庭芳看向王子虚,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