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笙瞧着周老夫人为她说话。
面上又恢复了冷静来。
想要看看江挽清的笑话。
江挽清便又回过头,对上了上首位置上周老夫人。
出口问道:“婆母,你如今是活着,可若是您死了呢?那兴昌侯爵府难道不是也当家吗?这通家的财产,不都是我夫君的财产吗?夫君也已经死了,那不还是我的东西吗?”
周老夫人一听,沉下了脸来。
冷声道:“我如今还活着呢!你表情咒着我死?”
江挽清捂唇笑了笑:“儿媳也不过是打个比方,想来婆母如此大度之人,亦不会在意的吧?”
周老夫人咬牙切齿,冷硬说道:“就算我们都死了,通家的财产,也该是慕笙才是!她才是周家的孩子,你姓江,终究是外人!还轮不到你接手兴昌侯爵府的钱财。”
江挽清一听,更是乐了。
点了点头,赞同道:“婆母说得有理,既是如此,婆母又不姓周,亦是外人,何必管这么多呢?那南笙妹妹,更同周家说不上关系了。
再说了,慕笙也不过是养子而已,正要论起亲疏来,也合该是我女儿小小才是正统。”
周老夫人身侧的周慕笙,诧异地瞧了江挽清一眼。
周老夫人面色顿时间又沉了下来。
拧着眉头说道:“真是个牙尖利嘴的!我告诉你,慕笙已经是过了族谱的,他就是子顾的孩子!亦是兴昌侯爵府未来的一家之主,你那闺女,到底是个不值钱的赔钱货,有什么可说的。”
随着的周老夫人话音落下来,江挽清先前的消息,也渐渐收敛了起来。
似笑非笑地问道:“赔钱货?”
周老夫人瞧着江挽清不服气的模样,大声说道:“难道不是?自己生不出个儿子来,怪谁呢!”
江挽清冷漠道:“婆母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