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下来更是暗暗心惊,因为照对方所说,这两者之间的确有不少相似的地方。
那人禀报完之后,就退了出去。
黑衣老人坐下来,拿出一个黑色封皮的书,在上面写写画画,按照白子敬推测,对方可能是在记录刚才那人禀报的事情。
记录完之后,那黑衣老人又继续去捣鼓那装有人体器官的瓶子。
白子敬躺在那里,他却是不加理会。
之后又陆续有人进来禀报,那黑衣老人就把那些东西记下。
不过白子敬听下来之后发现,那些人来禀报的东西,都会加上一句,这些都是传言以及推测,目前还无法分辨真假。
白子敬当时还有些疑惑,后来又听了几个人的禀报,他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进了隆州之人,都没有再出来的,所以消息都是来自外围,所以真假难辨。
再又听完几波人的汇报后,那黑衣老人就吩咐下去,让那些人不要再来了。
之后他就发现,那黑衣老人在床榻上盘腿坐下,双手悬在胸前,十根手指头却是连接着十根红线。
那十根红线的另一端却是穿过床榻,不知通向哪里。
那黑衣老人坐下之后,就闭了双眼,之后就纹丝不动,只是偶尔连接红绳的手指会稍稍动弹一下。
这一坐,就是数个钟头。
等那黑衣老人睁开眼,他就会去那黑皮书里继续写写画画,等画完了,又继续回去打坐。
如此反复,也不知经过了几次,白子敬就发现,那红线已经断了几根。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红线越断越多,最终断的一根不剩。
那黑衣老人起身在黑皮书里写完之后,就来到白子敬床前,伸出干枯的手爪,在他脑门上敲了敲,微微点头,说了一句,“拿来做傀儡倒也不错。”
白子敬还没来得及仔细琢磨对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