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闻人遥也诧异,只有姬蘅并不意外。
“我知道薛县丞是希望自己能醒过来的。虽然他的一双儿女是没了,但是没的不明不白。我若是薛县丞,必然希望能为儿女洗清冤屈,查找真相。所以,他希望能清醒过来。他是有责任担当的父亲。”姜梨道。
或许是她说话的语气太坚定,让人难以怀疑其中的真诚。司徒九月耸了耸肩,道:“好,那我就试试看。我会每日来给薛怀远施诊。”
姜梨深深拜谢:“那就多谢九月姑娘了。”
“不必谢我,要谢就谢他吧。”司徒九月看了看姬蘅,“国公爷好像单独有话跟你说,我们先出去了。”说罢,她就使劲儿拉着还想看热闹的闻人遥,出了屋,还带上了门。
屋里只剩姜梨和姬蘅二人。
半晌,姜梨道:“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奇怪,我帮过你那么多次,好像只有这次,你感激的最多。”姬蘅玩味笑道:“看来比起你自己的事,薛怀远的事更让你看重。”
姜梨也笑:“或许吧。”对她来说,能让薛怀远好起来,是她这辈子奢侈的愿望。姬蘅让这个愿望可能得以实现,她如何不感激。
“九月姑娘似乎不是燕京人士?”姜梨问。
“漠兰公主,”姬蘅道:“父兄在小叔篡位的时候死了,她逃了出来。”
姜梨怔住。漠兰动乱的事她也曾听说过一点,对她来说是很遥远的故事了。没料到在这里会遇到漠兰公主本人。不过漠兰人都擅长制毒用毒,难怪司徒九月会如此。
“季氏已经被你对付了。”姬蘅笑笑,“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不必我打算,问题就会出现在眼前。”姜梨叹了口气,“永宁公主会找到办法收拾我的。”
姬蘅瞥了她一眼,“听你的语气,好像还挺期待?”
“如果我说是,国公爷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