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是么?难道你非得留下不可?”
傅磊生沉默片刻,道:“非留下不可。你们走吧,收拾收拾,今天就走,不要拖了。我去睡觉,不要让明志和致远过来烦我。过了明天,我若是活着,就去找你们。”
妻子一边抹泪,一边去收拾东西。
傅磊生吃饱喝足,呼呼大睡。
文才书院已经来了不少学子,对停放在书院中的两口棺木惊呼连连,猜测纷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胡菲菲询问陈实,陈实没有说。
午时,衙门放榜。学子们蜂拥着来到县衙,去看榜单。
“陈家哥哥,你中了!新乡县第一!”
胡菲菲兴奋莫名,向陈实道,“看不出来,你文才这么好,居然也能高中!咦,奇怪,怎么没有沈雨生的名字?”
她上下打量榜单,没有找到沈雨生的名字,按理来说沈雨生无须神降大祭便得到神胎,理当高居榜首,但不知为何,她扫了几遍,都没有找到沈雨生。
不仅没有沈雨生的名字,主考官田怀义死亡的消息,也没有传出来。主考官死亡,竟然静默得可怕。
陈实心中默默道:“这位贵妇人,的确神通广大,在新乡县只手遮天。”
放榜的第二天,便是神降大祭。
神降大祭三年一度,也是热闹得很,县城的人们把这场大祭当成节日来过,处处张灯结彩,店家也趁机吆喝,宣称降价,招徕顾客。
陈实、胡菲菲与几个文才书院的学子,穿上书生服饰,头戴红巾飘带,腰系青带。
傅磊生面带笑容,亲自为他们整理衣襟,又将一朵绸缎扎的大红花挂在陈实的胸前,将他们送到文庙。
文庙里早已布置妥当,夫子、文昌的塑像上也披挂着红色的衣裳,秀才们尚未到场,香火之气如同青烟,扶摇而上。
还有人已经备好鸡鸭,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