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说是有要事托付于国师。
国师府前,来人看了一眼浩浩荡荡的淮城王的队伍,冷哼了一声上前,立刻换成了一副和善无比的讨人欢喜模样。
“国师可在!”
“灵华君去城外了。”
“那就再等等。”
“外面天寒地冻,可入内稍候。”
“不必不必,我等就在外面等候着国师。”
这样国师回来早一些,他们也能早些看见,上前去迎接,可不能让另外一帮人抢了先。
来人是一个年轻的寺人,出自东宫太子府,其刚刚从门口退回来,然后便看到了马馥从国师府里走了出来。
其立刻惊呼到:“你怎么在这里?”
马馥看着对方:“我为何就不能在这里?”
一朝天子一朝臣,对于皇宫之中更是如此。
在新来的寺人眼中,马馥已经是秋后的蚂蚱,长不了了。
他又冷哼一声,没有和马馥这秋后的蚂蚱计较,等新皇继位,看这马馥还能如何。
城外。
道观之中,金鳌道人和丹鹤道人两人都在雪地里迎接着灵华君的法驾神辇,灵华君披着白色的斗篷走下来,穿过大雪进入殿中。
殿中没有看到云中君的神像,但是却有云中君的神主牌位。
灵华君站在神主牌位下,接纳着两个人的行礼。
开口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次的事情你们两个有没有参与?”
阴阳老道这一次的筹谋,不仅仅没有告诉他的弟子,连金鳌丹鹤两人,也只是说了一半。
金鳌道人先开口了,其老老实实的说道。
“道主说他大限将至,而天子温兆疯了,所行之事天怒鬼厌。”
“若再让他这样闹下去,不知道会变成一副什么样的局面,好不容易让天下重新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