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藏库里什么都没有,拿什么给我们发欠俸!”
“什么?”
“这如何可能,我可是听说灵华君变出了一座铜钱山,绢帛如海水一般从太庙之中流了出来,度支尚书怎么可能半分也拿不到。”
“咱们的这个陛下,昔日当太子的时候便是……哎……”
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在场的不少人还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毕竟这也没多少年。
当初还是太子的温长兴只要是接下了先帝派下的差使都是想尽了办法捞钱,先帝当初可是还多次派了寺人带着鞭子前去抽打他,这才让其收敛一些。
但是也已然让人看到温长兴的性格,其喜好奢靡,且挥霍无度贪鄙成性,也就是先帝在的时候他才稍稍收敛。
不过,先帝逼迫温长兴节俭简朴,一旦不如意便屡屡地派寺人抽打作践他的举措,压制住他的同时也让温长兴的性格变得越来越极端。
如今先帝不在了,温长兴也便彻底变了一副模样,也彻底地不知道了收敛。
灵华君管天管地,但终究不是温长兴的阿爷,他想着,灵华君总不至于因为自己花了点银钱绢帛就派人过来抽他鞭子吧!
说到这里,官署之内的气氛顿时变了,众官脸色都有些难看。
“应该……应该……不至于此吧!”
关于朝堂和华京城的消息沿着长江水域和各个官道扩散开来,不过这年头的消息传递得慢,关于京城的消息一般传到外面都得几个月后了,距离得越远也便越慢。
但是有一个地方却一直关注着朝廷和京城的动向。
这边一旦有了任何消息,便立刻通过专门的渠道快速送过去。
一人骑着骏马快速地穿过江边的林荫小道,远处的鹿城的城郭越来越明显,那墙垣伴随着马蹄声愈渐高耸。
这人骑着马一路进入了鹿城郡王的府邸,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