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重用匠籍出身的实干派官员。
卢循这些人,自然沦为边缘人物。
怕是用不了多久,都水清吏司郎中的位子也保不住。
因此,这位卢大人自年初便活跃的很,四处走动…
“怕是有问题。”
李衍对着罗明子低声道。
这种人狗急跳墙,最容易受到赵清虚蛊惑。
“不好啦!卢大人上吊啦!”
就在他们说话时,院内忽然传来喧哗声。
李衍和罗明子二话不说,直接飞奔而出。
顺着人声,很快找到中院左厢房,但见里面乱哄哄一片,外面还围了不少小吏看热闹。
“都尉司查案,让开!”
跟随的都尉司校尉一声怒喝,将人分开。
李衍和罗明子进入房中,但见地上躺着个老头,头戴梁冠,身着青袍,补子上绣着白鹇(xián),面容清瘦,须发斑白,此刻正喘着粗气,两眼无神。
“怎么回事?”罗明子冷声询问。
“这…”
那典薄满脸苦涩,开口道:“下官来请卢郎中,他关门说整理一下册子,下官听见声音不对,进去后发现大人正在上吊。”
“卢循!”
罗明子一声怒喝,“你事犯了,还以为能一死了之么?”
这一句,纯属是诈唬。
但卢循显然心里有鬼,闻言更是脸色惨白。
就在这时,远处又响起高呼声:“尚书大人到!”
却是正在忙碌的工部尚书韩墨闻讯赶来。
李衍抬头望去,但见来人年约五旬,身形如老松虬结,骨相嶙峋似铁架,两鬓霜雪浸透,却不见颓态,一袭绯色孔雀补子官袍,松垮地罩在身上,面容冷峻。
最吸引人的,还是对方那双手:
指节粗粝如枣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