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视线落在乔辛夷怀里抱着的小箱子上,大家朝着乔辛夷笑着,揶揄着,“嫂子,下回你再来,别给团长带吃的,给我们带就行了。”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我媳妇儿不给我带吃的,给你们带吃的?可能吗?”傅青山问他,“你想想你这话听着是不是傻?”
围着傅青山的人已经散开了,傅青山又回到乔辛夷身边。
“嫂子,我们团长成天在部队害你招人恨,你就该让他睡地板。”一营长笑着道,“咱团长那张嘴,嫂子你是不知道啊。”
“别在我媳妇儿跟前胡说八道啊!”傅青山恨不得抱起乔辛夷就跑,但人多势众,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乔辛夷又不配合,他有这个想法也没这个行动机会。
“他怎么害我招人恨了?”乔辛夷也想知道傅青山怎么给她招黑了。
“嫂子,我给你说。”一营长跑到乔辛夷另外一边,“你看着点团长,别让他收拾我。”
然后他才继续说,“团长经常和人说他媳妇儿又厉害又漂亮,是世界上第一优秀也是第一漂亮的女同志。”
“有一次我们去家属院吃饭,有个女同志和咱团长说话,问咱团长她新买的裙子好不好看,嫂子你猜我们团长说什么了?”
乔辛夷说:“总不会直接说很丑不好看吧?”
那营长先是摇摇头,然后学那天傅青山的口吻,“同志,你这裙子哪里买的?我媳妇儿长得比你漂亮,身材比你高挑,她穿上一定你比穿上更漂亮,我想给我媳妇儿也买一条。”
在大家的笑声中,那营长继续说,“那个女同志当时就被气哭跑开了。”
“去年文工团同志们来部队慰问演出,有个女同志拿着两管口红问团长她适合哪一个颜色。”
“团长看了人家一眼,挑了一个,说那个女同志长得小家碧玉就适合这个,那个女同志还来不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