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七进来道,“爷,安老太爷一家明日进京。”
安老太爷自年三十那天进京后,就没再回蕲州,一时奔波赶路,累乏了,再加上又水土不服,病了几日,一直留在京都,等安老太爷情况稍微好一些,安大老爷留下安大少爷照顾安老太爷,自己回蕲州接一家老小去了。
虽然镇国公府这一脉只剩下安大太太、王妃以及安暖,但长幼有序,再加上论尊卑,认祖归宗的肯定是安氏其他人,不会是镇国公府。
再加上安大太太要选继承人,安家小辈有一个算一个都要进京给安大太太挑选,孩子小,爹娘肯定要陪着,就当是进京长长见识,天子脚下,大家总是心向往之。
这对镇国公府来说是大事,这半个月,王妃三天两头回镇国公府,和安大太太一起忙这事。
谢归墨对问沈棠道,“明日镇国公府设宴替他们接风,你要不要去?”
要是沈棠没怀身孕,那是肯定要去的。
如今沈棠有孕在身,她要不想去,可以不去。
沈棠摸了摸隆起的肚子,“我和你一起去,吃完宴席,我正好上街给银杏置办嫁妆。”
既是嫁人,肯定要准备嫁衣,倒是可以让府里绣房做,但王府毕竟不是只有长房,王妃肯定不会说什么,估计知道了,还会给银杏送份添妆,但王府还有其她人,还是些无事搅三分的主儿,沈棠不想为这样的事落人话柄,还是直接买现成的好。
沈棠自己出门,谢归墨十万个不放心,他陪着,去哪儿都行。
第二天一早,王妃就去镇国公府帮忙了,毕竟镇国公府里只有一个安大太太,安暖虽然也在,但有孕在身,不敢让她劳累,王妃宁愿自己辛苦一些,也乐在其中。
吃过早饭,沈棠和谢归墨便出府,两人一起坐马车到镇国公府。
王妃以为沈棠不会来的,也不敢叫,但沈棠去,王妃比谁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