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人。”江源失去耐心，指向后方，质问着宋洋：“你以为这些人会认同你？不，他们不会！他们只会怨恨你害死了他们。”

“放屁！”赵晨在后面大吼：“你们才是作恶的人！要恨，我们只会恨你们！”

“说得好！”后方又有一人响应赵晨，高喊道：“你们以为所有人都是瞎子，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坏人？”

“没错，反正老娘都要死了，还怕说两句真话？”

又有一女性尽管怕到浑身颤抖，却强自发出呐喊：“别把所有人都当成分不清好坏的蠢货，杀人的是你们，造成不公的也是你们！”

“就算我们不反抗，也会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被你们这些人戕害。我们的生命沦为你们这些人彰显特权，肆意取乐的工具！”

“疯了，你们都疯了，他们有枪啊！”

“神经病吧？要死你们去死！别连累我们。”

“快闭嘴吧！刺激他们，我们都会死的，想害死我们吗？”

有人选择站着，自然也有人选择跪下。

好几个人因为恐惧，朝持有武器的安保人员跪了下来，哭泣哀求。

“别杀我，我听话，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

“帅……帅哥，我活很好，什么姿势都会，别杀我，我都可以！”

人性的复杂，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既然你们几个想当英雄，那我成全你们。”江源随意摆手，身旁两名安保人员便端着枪走过去。

正当他们举起枪口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一层厚重的铅云。

乌云盖顶，瞬间笼罩大地。

这云，来得太突然，也太快，几乎一瞬间便蔓延了整个华夏。

世间，从不会有如此诡异的乌云。

没有电闪雷鸣，只有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大地上，也落在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