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和见闻全部带回去。

完了！

元始天尊眼见灵宝天尊把记忆带回三界，立即陷入两难。

如果他也把记忆带回去，势必会动摇本体道心，因为他的大道与林浩那套截然相反，偏偏林浩又能自圆其说，已经对他产生了影响。

“纲常有序”意味着阶级分明，而林浩选择的道路恰恰是毁掉阶级差异，缔造一个公平的世界。

他元始天尊能给那些“披鳞带甲湿生卵化”的腌臜货公平吗？

可要是不把记忆带回去，本体拿什么阻止要搞新截教的灵宝天尊？

灵宝天尊的大道虽然也受到了一定影响，但积极效果或许比消极效果多，等同于接受了一次留学强化。

不带记忆回去，元始天尊的本体怕是要被强化后的灵宝天尊踩脸输出，连知己知彼都做不到。

“怎么？还没想好？”林浩抬起右手，桀桀一笑：“那我帮你选吧！”

说着，一巴掌拍了下去。

元始天尊仓促间激发混沌之气，却被林浩的巴掌轻描淡写破开。

“你怎么会这么强？”

“啪叽”一声，元始天尊这道修为远超一般大罗金仙的分身就这样被林浩轻易毁去。

这一幕，看得旁边的杨戬目瞪口呆。

“这就是‘永无止境’的威力吗？”依旧盘坐于大树下棋盘前的道德天尊注视着好似凡人的林浩，语气颇为感慨。

“释、儒、道三家，哪个能推动人类文明不断向前发展？”林浩嗤笑道：“以这些落后思想构筑的道路不过是固步自封，受苦的永远是那些挣扎在社会底层的普通人！”

“文明不能发展，这些普通人别说享受公平待遇，连最基本的文明红利都吃不到。”

文明的基本红利不是指“上等人”享受的特权，而是文明底限带给全社会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