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能跟着将军您发大财。”
“......”
甘明兰继续肃着脸点头:
“你们说的都对!但是,你们知道这回西征伐胡先锋营死伤了多少人吗?五千人中,壮烈了一千九百三十五人,重伤落下残疾的一百八十人!差不多一半的折损率。”
“哗......”
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刚刚还热血沸腾,急吼吼的半大小子们打了一个激灵。
接着,他们就听到了那一份伤亡名单。
甘将军一个名字接一个名字的念着:
“成有钱,二十一岁,先锋营甲长,入先锋营以来参加大小战役共五次,负伤三次,击杀胡人八十六人......
茅川,二十三岁,先锋营队长,入先锋营以来参加大小战役共五次,负伤五次,击杀胡人一百一十七人......”
名字,不仅仅是名字。
几乎每一位阵亡的队员,甘将军都能随口说出此人进入先锋营后的表现来:是在什么战役中立的功,又在哪里受了多严重的伤。
听到自己熟悉的名字,已经有不少半大小子捂着嘴哭成了泪人。
知道进了先锋营会很危险,但没想到危险这一天来得如此快。
心里默默的大喊:
“哇哇哇......昂大哥,昂大哥死了!说好等昂来了让他教昂骑马的,大哥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呜呜呜......舅舅你别死!舅妈刚给你生了一个大胖闺女哩!没爹的闺女被人欺负都没爹撑腰哇......”
悲痛是会传染人的。
尤其是死亡或重伤致残名单中,有自家亲人的。
即使大部分人家里没人在先锋营中,但也听到了好些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平时绰号叫惯了,冷不丁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