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是昝九?”
无人应答。
看来,都不是正主。
先锋官狐疑:“广都县都被围个水泄不通,难不成你们家主插翅飞了?”
众奴仆战战兢兢,他们确实不清楚家主的踪迹,只知道管家通知他们开门。
门是给开了。
他们在等待命运的审判。
不待先锋官冲进府里,就急匆匆走来了一个,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的娇小妇人。
她娇俏的脸上,惨白如雪。
最令人瞩目的是,她的双手,颤颤巍巍捧着一个木匣子。
仔细看,能看到她的裙摆有明显的血渍。
在一众跪地的男仆中,她的妇人身份格外醒目。
不待人靠近,就被先锋官拦了下来。
“匣子里装的是甚?我们将军要找昝九问话,赶紧把你们家主找出来!”
妇人的声音有些嘶哑,张了张嘴,指着匣子艰难回话:
“他来了,在这里。”
边说边打开匣子。
先锋官探头一看。
哟!
好一颗,死不瞑目的人头!
看的他心尖微颤:“大胆妇人,我们陛下要抓活着的昝九,你为何将他的人头割了下来?”
“噗通”
年轻妇人跪倒在地,倔强的举着手里的匣子。
“禀军爷,此人在今早的五更天,用利刃自决于书房,小妇人是他在两年前强纳的,第五十六房小妾!
小妇人娘家本是锦官城有名的茶商,颇有些家产。昝九下达的献宝令,一次就要了小妇人娘家七成的家产。
七成家产,折算下来近十万两银!
就是如此,他还没放过小妇人的娘家,在强纳小妇人为妾时,强令我娘家陪嫁了十个茶园。
可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