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啊?那家里就剩下你大哥、二哥、爹爹和祖母了。”
麻花小辫停顿了几息,向右歪着做思考状,之后继续晃啊晃:
“大哥和我们一起去!大哥可以保护圆圆!二哥要上学不能请假,爹爹要上班挣钱,祖母说下雪天她最不耐烦出门,怕摔哩。”
你看,宝宝对家里所有人的情况都门清。
阿土大王:好好好!这个妹妹有良心!不愧是它带大的崽。
甘明兰没好气的捏住晃动的麻花小辫:
“谁说娘不打仗就能陪你走亲戚了?你娘现在得为一百万人口的温饱操心。哎,这破班,真是一天都不想上。”
被抓住了小辫子,人家也不挣扎了。
小嘴叭叭:
“不上就不上,让爹爹赚钱养家,爹爹也很厉害的,会织好看的锦缎呢。”
在孩子眼里,爹的本事和娘的虽然不在一个赛道上,但都分别很厉害。
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能有什么职业歧视呢?
甘明兰另一只手捏着了小家伙的小鼻子:
“你个大聪明,你爹确实很厉害!等你熊伯伯把你爹的得意之作带去商都,你爹这个织锦坊管事的大名,很快就能响遍全朝啦。”
圆圆很容易就被亲娘带偏了话题。
和她娘一块儿花式夸着,她家能干又温柔的绝世好爹来。
左文康站在门口,听着媳妇儿和亲闺女都把他夸成了一朵花。
嘴咧得,压都压不住。
这段时间,真是他们到关西后难得的一个闲暇季。
夜里又没有什么娱乐节目可看。
夫妻都是正当年。
某些运动也比往日频繁了许多。
这天,又是一场酣畅淋漓。
收拾完床铺后,甘明兰靠在床头问男人:
“你娘是不是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