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费都不要,怕他不赚钱的卑微身影。
再想到朱雀大街上那些在风雪中哀嚎挣扎、被奸商敲骨吸髓的百姓,以及伺机炒作准备大发一笔国难财的蠹虫……
他算什么资本家?
他算什么坏人?
他只是……一个人。
“其实百姓挺好活的,只要有口饭吃,只要还能活,不到逼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就不会造反,不会掀桌子。”
“对他们而言,人生就像一辆破旧的马车,走平坦的官道时,虽然颠簸,但总归能走,走崎岖的小路时,泥泞难行,却也能过,哪怕是一条看似不能走的破路,他们也能咬咬牙,勒紧裤腰带,一步一步地往前挪,试上一试。”
“但有些人,却总喜欢在他们过泥泞路时,不仅不帮忙推车,反而要拆下车轮,拿去换点钱,甚至,还要在车轮下再挖几个大坑!”
“呵……”
“这些人太脏了,以善治恶,我做不到,但若以恶制恶,这却是我的拿手好戏!”
高阳说完,缓缓抬眸。
那双眼神如鹰隼一般锐利,他缓缓开口,声音斩钉截铁,透着十足的冷意。
“传令!”
“所有窑炉,全速运转!我要蜂窝煤之火,燃遍长安,传遍大乾!”
“传令车队,按计划……送货入城!”
“是!”
陈胜闻言,满脸严肃的抱拳。
“现在,我们手头有多少柴炭?”高阳问道。
“这段时间的扫货,我们手上大概上好的干柴,七千斤,木炭一万三千斤!”
陈胜答道。
高阳笑着道,“好,他们不是想要吗?不是喜欢扫货吗?不是觉得还会暴涨吗?那就——全都悄悄地、分批地、高价出给他们!”
“用他们疯狂推高的价格,赚取丰厚的差价!再用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