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舅。”殷槿安凶狠地说。
九天赶紧从那个洞爬出去。
后面是村里的菜园子,连着庄稼地,晚上藏在田野里,崔家人找不到。
九天听话地找个柴草堆,窝在里面,还拉柴草掩饰好,乖乖地坐着,小手把耳朵捂住。
殷槿安努力地爬到院子里,就看见柴门外站着崔家一家人。
白氏跳着脚地骂道:“憨子,那个小妖怪呢?这门有古怪,是他搞的鬼吧?”
殷槿安有些糊涂,这些混蛋是疯了吧?竟然喊他憨子?
“哎,傻子,问你话呢?小道士呢?他不会一辈子不出来吧?出来就打死他!”
崔发财撞了好几次,脑袋上都撞出包来了,他恨不得把殷槿安和九天给打死,打碎,打成烂泥巴。
殷槿安现在不仅动弹困难,更是不解,这些恶人,高一声低一声地喊他“傻子”“憨子”,他看上去很傻吗?
他昏迷的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崔家人在外面又蹦又跳,把镇上的左右邻居都引来了。
“怎么了?”有人问。
“崔家人想回老屋,门进不去。”有人回答。
“怎么进不去,那柴草门一脚就能踹倒。”
“踹不了,老子下午就踹了,差点腿断了。”万三端着碗也来了,看着大家议论,得意地说,“别折腾了,进不去。”
有人就说:“爬墙!这么矮的墙头,按住一跳就跳进去了。”
对呀,跳墙!
崔二郎立即换个地方去跳墙。
他都没碰着墙,就被弹出去,摔得全身散架一样。
“不行,爹,这院子有古怪。”他一点点折起来,疼得龇牙咧嘴。
崔福德深深地看了殷槿安一眼,说:“我不管是什么人护着你,这是我崔家的院子,你这样霸着,就是强占民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