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钱去扯一块布。”
叶婷不敢说自己有银子,低着头先走了。
她出了客栈,在门外马路上回头又看了一眼客栈,再没看见那个人。
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有心动,有失落,还有一抹说不清楚的兴奋。
张向良几次在贵人跟前回话也只得了十一两赏银,而她什么都没说,那人就给了自己二十五两。
而且他的声音多好听啊,要我去买手套,他看着我的手受冻了,而张向良每天见,也没说叫我买一副手套。
她想到那个人的脸,就脸红心跳。
他好看,虽然和锦衣没法比,可是,锦衣是傻子,是残废,还是个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落魄的。
叶婷一路走,心忽高忽低,脚下虚浮,几乎是飘回家。
她心不在焉地坐了很久,纳鞋底把手指扎了好几次。
等张向良回来,她连水都没烧,灯都忘记点。
晚上和张向良一起去了张婶那边,本来想给张向秀送一块布,但是张婶实在是太气了,堵住门,没给他们进门。
“良儿,你买布的钱哪里来的?”
“是,是贵人赏的。”
“呵~”张婶看着叶婷,“良儿的银子真的是贵人赏的吗?”
叶婷捏着衣角说:“我不知道……娘,我们听说妹妹要相看人家,给她扯了一块布。”
“不需要,你拿回去吧,说不得你娘家侄子正缺这么一块布。”
张婶冷笑一声说,“张向良,你得了赏钱,都送到她娘家去了吧?你别否认,我已经叫人打听了。”
张婶把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着门说:“我没有你们这样的儿子和媳妇,我家秀儿也没有你们这样的兄嫂,你们以后不必来了。”
张向良沉默地离开张家,与叶婷一前一后往老屋走去。
俩人才走出来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