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人,都去了同一个地方——盛隆客栈。
“走,我们跟上去。”
殷槿安把她放在肩膀上扛着,两人跟去了客栈。
“主子,不好了,蹲守的两人死于大街,均是一剑断喉。”
主座上的人脸沉如墨,说道:“难道他的那些护卫找来了?”
“院子里除了那个下人,没任何气息。”
“再查!”
立即四五个人飞奔出去。
殷槿安和九天悄没声地进了那个“主子”的房间,大大方方地站在那人面前。
那人年纪和殷槿安差不多,相貌不差,有些阴狠。
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紫袍的少年,年岁略微大一些,长相阴柔,眉心有一点红。
“殿下,今日张向良的妻子肯定会来,不妨让她帮助我们去探一探究竟。”
“她看上去胆小如鼠,能挖出什么消息?”
“呵呵,殿下,你可别小瞧这个女人,我跟你打赌,她今天不仅会来,而且还会不遗余力帮我们办事。”
“你又使美人计?”
“可惜我这花容月貌,竟然要用在一个粗鄙的村妇身上。不过,她定然不会叫爷失望。”
去殷槿安院子打探的人一如既往,毫无收获。
“禀报主子,院子里那个下人久等不到主人,也走了。”
九天出来时,依旧对正屋做了禁忌,谁也别想轻易进去。
搁在这些人眼里,那就是正屋一直无人进出,而且唯一的下人马晨阳也收拾东西走了。
“殿下”心情烦躁,说道:“母后做事优柔寡断,当时就该直接弄死,没有必要送到外面来。”
紫袍少年说:“我父亲下手好几次,都弄不死他,而且陛下也不让弄死他,他母族的人都会巫术。”
“会什么巫术?如果会巫术,卫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