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暂时不想管,也管不了,不敢管。
之前帮阿尔诺俱乐部对付北川秀,最后阿尔诺夫妇双双入狱,阿尔诺俱乐部解体,连带着瑞典文学院和诺贝尔文学奖都被人唾弃了一番。
唯有北川秀像个没事人般,又来这里晃悠了。
因此这次马悦然他们选择静观其变,不支持也不反对。
反正诺贝尔文学奖的评选会照旧,这也是明年千禧年的事,不急于一时。
大量学生和名人在要签名与合照无果后,只能意犹未尽地一批批离开了大阶梯教室。
不少人一边走还在一边讨论:“北川老师可真厉害啊,那个佩特脸都绿了,说不准腿也软了呢。”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名人敢在那么多摄像机前怒怼‘白左’,真勇敢!”
“你们说北川老师会不会以后来文学院执教?学院不是说会授予他一个名誉教授的头衔吗?
我记得名誉教授有时候也会来学校上上课什么的吧?”
“这你就别想了。那些经常来学校刷存在感的名誉教授,要么徒有虚名,要么想借这个机会和学院里的终身评委们套近乎。
你觉得北川老师会在意能不能拿诺贝尔文学奖吗?”
“也是.不过北川老师如果不再来上课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
他今天讲的新悲剧理论真的很启发人,让我都不禁怀疑起黑格尔悲剧理论是不是真过时了。”
“哈哈,你还是省省吧,就算真过时了,也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可以评价的~
话说你们有没有法语版的《童年》,借我看看呗。”
“法语版还没发行吧?”
等学生和名人们陆陆续续离开后,克努特立即跑到教室后方,心有余悸地找到正和奥利维亚讨论该吃什么晚餐的北川秀。
“北川老师,你在课上说的.”克努特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