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问道:“你觉得这事之后该怎么处理?”
求饶道歉?
不可能!
北川秀都公开说自己父亲没有成为总统的格局了。
这种不死不休的局面下,你还去服软认输,那和自杀没什么区别。
假装无事发生?
也不行!
事情确实是他挑衅在先,但后来就是北川秀纯粹不当人子了。
你越是反应平淡,越是代表你怕了。
这个时候,谁怂谁傻逼。
那就找人弄他,或者找一些人泼脏水?
又或者找一些能正面和北川秀较量的文学家来针对他?
佩特小心翼翼地向父亲透露了自己的想法。
没想到换来的是父亲更多的失望眼神。
“抹黑,对抗你应该已经看过北川秀的履历了吧?
之前这么对待他的人和组织,现在结果如何?”
怀特·迪蒙没有提具体的名字,但瑞典文学院和阿尔诺俱乐部几乎脱口而出。
阿尔诺夫妇估计要牢底坐穿了。
和阿尔诺俱乐部相关的那些西方上流社会人士也损失惨重,成了其他圈子不太愿意接触的人群。
至于瑞典文学院.
重新给予北川秀参选资格和日本方面的提名人身份,外加这次的邀请与名誉教授的授予,他们的服软还不够明显吗?
几年来,已经有无数人证明了一件事。
要想搞定北川秀,只能等他自己塌房,别无他法。
所有妄图想用各种盘外招击溃北川秀的人,最后反被无懈可击的北川秀所击溃!
佩特说的这些方法,一旦失败,那他怀特·迪蒙就真不用去明年的大选了。
“我”佩特很憋屈。
总不能让他提着礼品去道歉服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