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谢尔也就不再劝戒北川秀延迟《7月22日》的发表了。
如果为了能稳当拿到诺贝尔文学奖,就要求他压抑自己的创作欲望,那就是在让北川秀违背他说的“人类进步的阶梯是文学作品,而不是文学奖项”这句至理名言。
此时已经把北川秀说的这句话奉为新人生信条的终身评委们,当然不会让北川秀去做这么离谱的事。
两边就此事达成一致后,话题很快又回到了阿廖沙自传体三部曲上。
一群老头老太真的很想知道《在人间》和《我的大学》会写些什么,它们会不会在《童年》的基础上继续深挖十八世纪七八十年代沙俄的社会现状,会不会在《童年》的高质量上还有所突破和进步。
之前北川秀已经提过他的采风和经历,但有了刚才那句至理名言后,老头老太们对他的感观提升不少,觉得后续的两部作品绝对值得期待,瞬间又有了深入了解的兴致。
北川秀也没扫兴,在不涉及到具体剧情和核心内容的基础上,尽量把三部曲的后两部揉碎了讲给老头老太们听。
“从下诺夫哥罗德的乡镇到市区,再从这个鱼龙混杂的都市前往沙俄的文化科技中心喀山,阿廖沙也一步步从三岁孩童成长为二十来岁的有志青年.
《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不仅预示着主人公的年纪变化,也在暗示他的社会经历和未来人生。
这真是难以言说的优秀创作技法啊!
好像在阿廖沙自传体三部曲前,我还没见过类似的系列作.”
年迈的谢尔就是瑞典文学院的一尊活化石。
他在作者生涯期间,曾写出过不少震惊世界文坛的中短篇,后来又在生涯末年写过一部拿了英国布克文学奖的长篇,可以说在文学题材上实现了人人艳羡的大满贯。
谢尔唯一的遗憾便是多次提名诺贝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