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站,不少研修生会过去当志愿者和搞课题研究。”
三年前合作项目完成,那个大型的科研中心撤离观察站,但熊友铭和同事高璐留了下来。
“我听人说,熊友铭和高璐结婚了,高璐的弟弟前年也去了他们观察站工作,但具体的情况不是太了解。影哥要是想知道,我找人打听下?”
陈影拦住了他。
他问到的情况跟夏森说的差不多,只是没说熊友铭的妻子也是他同事。
陈影上网查找了下熊友铭工作的那个观察站,发现网上还有不少相关的报道,还有很多圈子里的研究员的个人博客也写过相关文章。
从这些文字里,陈影拼凑出了一个位于深山的观察站的雏形,对熊友铭的来意也重新做了解读。
大清早,陈影起来带东昇去林地里遛弯,看到夏森揉着眼睛出来,跟他打了个招呼。
“影哥,昨晚上我找几个同学问了下,大概情况我发你vx上了,你等会儿看看呗。那个熊老师真让人敬佩的,我估计做不到他这样。”
陈影好奇的拿出手机看了一会儿,轻轻啧了一声。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熊友铭和高璐从读书时候就立志做动保和植保,他俩在观察站快十年了,好几次有调离的机会都放弃了。
合作项目完成的时候,科研中心想要调熊友铭回京都被他拒绝,甘守清贫的留在观察站。
他不但自己留下,还说动了妻子也留下,更甚者,居然说动了小舅子来投靠他俩。
作为工科学霸的高文,一上山就给他们解决了很多问题。
比如设备定位不准,比如对讲机有效范围扩大到十公里,再比如摄像监控和人形识别系统的完善,提升了防盗猎盗采行动的安全性等等。
这可真是一个宝藏男孩!
最后的最后,夏森说熊友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