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而亡。”
席正先莫名的笑了笑,道:
“呵呵,你方才邀请我去京城,应该是想要我帮你对付将镇北王、元景帝炼化为分身的贞德帝,根据以上我说的这些,你觉得可能吗?”
许七安沉默半响,艰涩道:
“看样子你是胎穿,所以,你现在不仅如蛊族一样,敌视大奉,更是仇恨魏渊。”
“恨?这倒谈不上,要是真有恨意,此前在京城时,我可是暗地里在浩气楼待了七八天,随时都能把魏渊杀了。”席正先神色平和:
“我这个人最喜欢做成全他人之事,魏渊因为行事作风,死兆将临,何须劳烦我出手。”
“便想静静地看着权倾朝野的大官宦如何战死,再顺手推一把,看他如何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你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告诉我,就不怕我会阻止?”许七安面无表情的开口。
“阻止?你拿什么阻止?是靠你五品的修为,还是靠你现在的外挂神殊和尚?”席正先悠然道:
“你可知你如今没死,只因你是小豆丁的兄长,你是托了她的福,才活到了现在。”
许七安自顾自的开口: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究竟是南疆这么多年的生活改变了你,还是你从前就是这样冷漠,前世的和平时代,大概率养不出你这种性情。”
“哦,是吗?”席正先拖长声音:
“留三分贪财好色,以防与世俗格格不入,剩七分一本正经,以图安分守己谋此生,露三分茫然无措,以瞒天地浑然于世,藏七分众醉独醒,以致人智己看破红尘。”
“这应该是你心中最理想的绝大多数人性情,然组成一个人的是记忆与经历。”
“我亦是想平平静静的修炼,悠然独居于世外,可就是没有人给我机会,你应该也有此感慨吧。”
许七安不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