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储家勾结番邦,看着是挣了不少钱,但最终损害的还是大渝的商贸。
长此以往,左海的商贸必定还会像以前那样被番邦商人把控,由他们来定价。
左海发展成这样不容易,不能因为一家的贪欲毁了左海。
我父亲和我一直都在悄悄的找储家私运货物的证据。
储家的账本做的漂亮,海贸署的人是查不出来的。
但他的账本做的再漂亮,却不能管到番邦人的账本。
这本账本是我们家花了高价找人从那个和储家来往最密的商人何塞那边弄来的。
只要把这个账本交给海贸署。
储家的事情必定会败露。
这也是为什么储伯一要你来把账本偷走的原因。”陈安之轻声和宋阿昌说道。
宋阿昌听的似懂非懂的,虽说不是全懂,但大概的意思却是能明白的。
陈家拿着这本账本,等于是捏着储家的命门了。
这也是为什么储家那么紧张这本账本。
“既然这么重要,那您为什么还要把这本账本让我拿走呢?
少爷,要不这样好了。
现在还有时间,您再抄一本。
我把抄的那本拿走也是一样的。”宋阿昌建议。
陈安之摇头。
“不用了!储家不是要这本账本吗?给他就是了。
他家干了那么多的坏事,以为销毁一本账本就能搞定一切吗?
他们太自以为是了!
人贱自有天收,储家想把陈家搞垮了,他们好一家独大吗?
他们做梦!即使陈家垮了,他们储家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阿昌,你帮我这一次,把这个木匣子带回左海。
记住了,不要交给其他人。
除非我或者是我父亲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