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帚在手上,竟像是也要与两名道人并肩作战一样。
秃头灰袍人早已满脸通红,满身是血。
少年道士提刀站在他身边。
……
一行人押着灰袍人前往县衙,身后许多百姓睁大了好奇的眼睛,跟随在后面,并且人越聚越多,互相不断讨论。
林觉在浮丘峰上修行时,法力和法术好像十分寻常,可到了山下,便是如舒村一样,许多人都只是听过法术与高人,不曾亲眼见过。
此时自然觉得稀奇极了。
“我想了一下,这人应该是用咒术催动的木棍和刀片,但是他没有透视眼,于是他躲在这间没有人住的空宅中。有个武人假装修墙唱歌,其实用他们才能听得懂的话向里面的人报告我们的位置。”林觉对三师兄说道,“他靠这些位置,御使刀片木棍飞来。”
“很有可能。”
“我猜的。”
“这人身上也有死气!”三师兄低头瞄着他。
“这人修死气的?”
“不见得是他的修行方法与此有关,也不见得是这门法术与此有关,也可能是他的道行与此有关。他身上的死气很淡,像是别处沾染来的。”
“原来如此……”
“麻烦啊……”三师兄头疼道。
“是啊。”林觉说道,“不过这门法术倒是不错。可惜好像要持续不断地念咒才行。”
“不知是什么法术。”
“师兄你也不知道吗?”
“天下法术,何其众多?以前我们浮丘观刚成时,有这七门法术,都算是多的了。这么多年辛苦收集,也没有攒出多少。”三师兄说,“何况以前天下太平,哪有这么多事?”
“也是。”
林觉点了点头,又不由回头看看两旁屋顶:“可惜被那个武人给跑了。”
“他中了箭,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