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火也不多,因此浮丘峰的道人与乩仙的交情还要更清淡一些。
很多乩仙只是为了娱乐,消解生命中的无聊苦闷,凭心来与道人交往,颇有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
林觉却想求仙道长生。
可是就算他求得仙道长生,乩仙也很难因此就成了大能,或是跟着成仙。
然而与他结交,等他道行一高,涉及到的必是大事,求问乩仙的事自然也是大事,不说乩仙是否知道,就算知道,说出来也要冒着很大风险。
“唉……”
林觉不禁叹气:“如此看来,晚辈是很难找到合适的乩仙了。”
“知道就好!”
林觉又与它闲谈几句,时间不长,实是因为这位“反驳前辈”看似喜欢插话、其实没有多少耐心,说着说着就想赶人,或者干脆就不言语了。
“便告辞了。”
林觉只好起身,带着狐狸,一步一步往山上走。
心里有些思绪。
思绪实在难止,于是没走多远,他便又在斜上的山路间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其实在下还有一些心绪。”
“不说我也知道!是你那寿元将尽的师父吧?”
“没错。”
林觉点着头,思忖着说:
“家师的事无需多言,然而我家师父寿元尽后,我们就要下山了,晚辈与前辈的缘分大抵也就到此为止了。”
林中沉默,没有应答。
林觉便继续说:
“本来今日下山来寻前辈,就是想问问前辈可愿意与晚辈结下仙缘。昨日上山求请乩仙,其实有试验法术的意思。不过今天听前辈这么一说,晚辈又觉得有些不好,因此告辞离开。”
停顿一下:
“可是方才走出一段,思索许久,心又不甘,不愿与前辈的缘分就到这里,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