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长们要去清逸观?”
“正是。”
林觉几人都看向他,听这口气,他是知道这间道观的。
“清逸观就在前方不远,只是须得走一里的小路,爬几步坡。”中年人说道,“想来几位道长也是听人说了去那里借宿的,正好小人也是,几位道长便跟着小人一起走吧。”
“那便再好不过了。”
几人又对视一眼,跟随着他往前。
中年人走得不快,连带着道人们也要走得慢些,只是听说就在前方不远,他们便也没有催促或是让他指明方向自己前去。
“那清逸观经常有人去借宿吗?”七师兄问了句。
“这自然了,不要钱嘛,不过也是胆大的才敢去借宿。”
中年人边走边说,同时叹气:
“以前那间道观的香火也还旺盛,因为明霞本也不是个小城。逢到新春或是庙会都有很多人来,小人年轻些的时候也会去那里上香。只是后来闹了些事情,道观就没人了。现在也只有像小人这样的、要去城里有事情做又实在连茅店鸡毛店的钱都出不起的,才会去那道观里将就一晚,好歹有个遮风避雨之处。”
“原来是这样。”七师兄关切道,“据说那里曾经闹过邪神?”
“道长们也听说过?”
“听说过。”
“便是那青苗神了。”
“青苗神?”
这间道观也是一位师叔帮忙找到的。
这类事也不奇怪。
像是学医术的五师兄这样的,才刚下山,流云县的庙宇还未去住,翠微县就又给他起了一间新道观,一个人哪住得过来?过个几十年,说不定他也会选定一间乃至几间道观,与城中县官约好,又递信回浮丘峰。
等大师兄的徒弟们下山之后,便有了暂且安身之处,也好护佑一方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