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法术也就不起作用了。”
“原来是这样。”
小师妹点头嘀咕,又给他们说:
“以前黟山上也有一些麻雀,都成精了,我修路的时候,它们经常飞到旁边来看我,有时候是几只麻雀,有时候变成几个穿着灰麻黄色衣服的小人儿,也和麻雀差不多大,下雨的时候它们还会用大的树叶或者荷叶做伞。”
三人循着那个方向,在狐狸的帮助下,很快来到了一片枯黄的草原面前。
同时找到了那条草原中的细痕。
三人分辨一番,觉得这应该是条路。
只是并不是刻意修建过的一条路,而是人将草地踩实踩出来的一条小路,小路本来就窄,又被野草侵蚀,便难以分辨了。
有路定然就有人家。
三人牵着驴马,拨开草丛走去。
春夏时候草木疯长,料想当时此地也是一片碧绿原野,如今化作了一片枯原,道路两旁皆是如丝一样的草,垂下来也有人膝盖高,又零零散散的分布着一些巴茅。
黄昏时候光线暗,风一吹,地毯般的野草顿时被掀起了浪,巴茅也不断摇晃起来,整片天地皆是风声。
加上又有小师妹的说话声,消解路上孤寂无聊,若不是晚上将要下雨,怕是这么一直走下去也不错。
没有多久,三人又遇上一只狐狸。
是一只很寻常的红狐,体毛以灰麻和黄色为主,倒和扶摇变色之前比较像。
扶摇一见到它,就直勾勾把它盯着。
狐狸也是不断打量扶摇。
林觉依然诚恳行礼,自报家门,讲明情况,对它问道:“不知哪里有可供我们三人住宿过夜的地方?最好是能接纳我们又足够安全的地方。”
狐狸聪明些,林觉也问得复杂些。
便见这只狐狸将头一歪,眼光闪烁,明显露出思索之色,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