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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搬山宝镜架子很大,只有我们浮丘观的传人才能用,而且只有直系才能用,像是我们这些下了山的,收了徒弟,这些徒弟再来,搬山宝镜就一概不认识了!而且要对它尊敬才能用,心怀不敬不能用,做坏事岁事不能用,于心有亏不能用!
「用完之后,会把身上法力精力全都抽干,即使是当初师父使用,回来也虚弱了好久。
「所以不能乱用!」
三师兄一边饮酒一边解释。
四师兄仍然低着头,抚摸云豹的头:「我也是看三师兄的信中说,有回观中借搬山镜的想法,所以我才特地回去借来的。」
七师兄好似听见了三师兄的话,又好似没有听见,只在歌舞声中,呆呆的对三师兄说:
「师兄!你这几年漂泊天下,浪迹江湖,过的就是这种日子?」
「是啊!不过这有什么好?」
「这有什么好??」
七师兄几乎捶胸顿足。
「不如山上松针山花下酒。」三师兄摇摇头,继续看向四师兄,「你刚刚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写信回去说想借搬山镜?」
「嗯?师兄托人带信回来时,我们就在道观中啊!」四师兄回答道。
「你们就在道观中?」三师兄一愣,「你们谁?」
「我们所有人都在啊,除了三师兄你。」四师兄如实答道,又回头看小师弟小师妹,「难道师弟师妹没有告诉过你吗?」
「是啊,去年我们一起回浮丘峰参悟大阴阳法,又在浮丘峰上过的年。」七师兄也是缓过神来,「帮师兄递信的那位徽商到的时候,师弟正煮了铺盖面我们凑在一起吃呢··?师弟师妹怎么没给你说?」
「你们还煮了铺盖面?」
三师兄震惊,看向林觉和小师妹。
怎么没人告诉他这件事?
却只见林